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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书院 > 天才毒女:侯爷宠上瘾杨月浅燕以清 > 第80章 仅剩的温暖
 
“老爷,妾身知晓,妾身罪不可恕,可是,老爷的家主之位,万万不能旁落的,要知道,那边的人一直盯着的呢。”

秦氏见杨长卿停下,再接再励,凄婉的望着他柔声说道。

杨长卿阴晴莫测的盯着她,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开了手。

秦氏不敢动,仰头等着他发话。

“给我滚回院子里去等着。”杨长卿冷声喝道。

“是。”秦氏低头,缓缓起来,慢吞吞的收拾了衣襟,先出了月华居。

“大月儿。”杨长卿侧身,看向杨月浅,语气虽然平缓了许多,却还是带着冷意,“你是杨家嫡长女,日后也是要负起重振门楣的重担,似今日这般的事,也该细思细量,万不可再如这般儿戏,置杨家脸面不顾。”

“父亲说的是。”杨月浅撇了撇嘴,也不与他硬碰硬,“以后,只要秦姨娘不再到我面前放狠话,我一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心里有数最好。”杨长卿点头,顺着话自己找了台阶下去,“我身为家主,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否则,我也只能严惩不怠。”

说罢,拂袖离开。

都这种时候了,竟还想着威胁她闭嘴。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杨月浅不屑的撇了撇嘴,转身回屋。

刚到门边上,便看到隔壁的门掩着,喜丫正一脸惧意的扒着门缝。

她不由轻笑,冰冷的心也有所回暖,当下转了脚步过去:“喜丫,这么冷,还不把门关严了,不怕冷?”

“浅浅。”喜丫闻言,确定外面没了别人,这才推门出来,眼睛盯在了她脸上的伤,扁嘴问道,“疼不疼?喜丫帮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以前喜丫受伤了,蔡婆婆就是这么做的。”

说着,直接踮了脚,往杨月浅的脸上吹来。

“喜丫真厉害。”杨月浅的心瞬间柔和,乖乖的站着接受喜丫的安慰,“被你这么一吹,还真的不疼了。”

“你坐。”喜丫一听,眼中一亮,拉着她坐在了门槛上,凑在她脸边小心的吹着。

“大小姐。”王嬷嬷从小厨房出来,手里捧了一个碗,“用这个敷一下吧。”

碗中,搁着几个热腾腾的蛋。

方才,她们全躲开了。

她本带着秋梢在准备热水,看到秦氏甩的那一巴掌,才机灵一动,煮了几枚蛋出来。

“蛋不是吃的吗?”喜丫迷糊的看了过来,不高兴了,“吃饱了,还是会疼的,还是喜丫吹吹好。”

“喜丫,这个不是吃的。”王嬷嬷无奈的看了喜丫一眼,耐心的解释了一句,坐到了杨月浅的另一边,拿着蛋在杨月浅挨过巴掌声雷的脸上滚动了起来。

喜丫看得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了蛋,也忘记了要给杨月浅吹吹的事。

杨月浅看着她这样子,不由轻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这府里府外,也只有喜丫才能让她觉得还有一丝温暖了。

“还真的有用啊。”喜丫看了好一会儿,伸出去也拿了一个,就要往杨月浅另一边脸上按去。

“喜丫,不可以。”王嬷嬷吓了一跳。

“为什么你可以,我不可能?”喜丫愣愣的举着蛋,有些受伤的扁了嘴。

“大小姐那边的流血了,不可以用这个。”王嬷嬷看了杨月浅一眼,将手中已经变温的蛋塞到喜丫手里,抢了另一个回来,说道,“呐,这个温的,你吃吧。”

“哦。”喜丫眨了眨眼,想着有吃的,一张脸顿时阴转晴,乖乖的坐在一边剥起了蛋壳。

“大小姐,这儿冷,回屋再敷药吧。”王嬷嬷轻声提醒道。

“我自己来。”杨月浅挡开了她的手,淡淡的说道,“你去那边听听动静。”

王嬷嬷愣了愣,随即便明白过来了。

这是要让她去看看秦氏的下场呀。

当下,她便应了一声,将蛋放了回去,喊了两个春梢几人出来,交待了几句就出去了。

“喜丫,来。”杨月浅端起碗,拉着喜丫进了自己的屋。

“大小姐,你的面具。”春梢将落在院子里的面具送了进来,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大小姐,你的伤得上药,要不,奴婢去药堂里拿些药回来吧?”

“嗯。”杨月浅点了点头。

她自己可以配药,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她觉得,还是先不要曝露自己的本事为好。

春梢很快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杨月浅和喜丫。

一个用蛋滚着脸想着前前后后的事。

一个全神贯注的吃着手里的蛋。

气氛沉默,却莫名的安宁。

没一会儿,喜丫手里的蛋吃完了,她意犹未尽的抬头看向杨月浅,眸光随着那滚动的蛋转啊转。

杨月浅被她盯得回了神,笑着将蛋递了回去:“这个只能吃两个,不然会不舒服的。”

“嗯。”喜丫眼中一亮,急急接过,欢天喜地的敲了起来。

在她眼里,捧着任何吃的,都是最最开心的事。

杨月浅望着她,心里一阵感叹。

看到这样简单的喜丫,她想到了自己。

曾经,她糊涂时,或许也这样简单的开心过,因为徐亦霈一句甜蜜的话,因为一个他送的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只是,简单的过日子,也是需要代价的。

而她,没有那个好运,遇到能为她撑起一片天空让她活得简单的人。

上辈子没有。

这辈子依旧没有。

唯二提亲的两个,一个因为她的血脉而来,一个则为那个因她血脉而来的人而来。

燕以清

想到他,杨月浅的心情又低落了下来。

“大小姐,朗少爷来了。”这时,春梢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

“大堂姐。”

来的少年,是杨长林的嫡子,杨星朗,年方十四,比秦氏生的庶子大了四岁,一直在舒城的清岳书院进学。

“有事?”杨月浅在记忆里翻找着这个堂弟有关的交集,却一无所获。

她认得他,但,并没有说过话。

今天,他为什么而来?

“今日学堂休沐,先生准我们回家,我来向家主请安。”杨星朗咧嘴笑道,一张俊朗稚气的脸如同阳光一样温暖,“家主有事,刚巧遇到春梢,听说大堂姐伤了,我来看看你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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