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了差不多两个月的鲜花后,陆少泽发现自己完全是白费功夫,因为林沫对他的态度全然没有改变。
后来,陆少泽改变方式,亲自来接林沫吃饭。
下班的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陆少泽还格外绅士地请林沫一起进餐,这让林沫气得咬牙切齿,男人挑选这个时候,还不是咬定她拒绝不了。
上车后,林沫怒吼:“陆少泽,我没空陪你一起玩!”
陆少泽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说:“只是吃个饭而已,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看着这般厚脸皮的陆少泽,林沫有一时错愕,仿佛他们回到了热恋时期,年少时的陆少泽也是这样,当她在努力念书时,他会死缠烂打着一起出去约会。
“小呆瓜,只要你陪我出去,下周的考试我陪你复习。”陆少泽有个聪明的脑袋,他能帮忙复习,就意味着她能有个好成绩。
所以每次她都会在考试之前陪他到处玩,结果人家依旧是第一,她就在中游。
过去的时光好像就在眼前,又好像是上个世纪一样,久远得让人恍惚。
见林沫突然在出神,陆少泽凑过去,轻轻地啄了啄她的嘴角。
林沫回过神,一巴掌拍在陆少泽的脑袋上,怒道:“你在干嘛?”
“帮你回过神。”
“滚蛋!”
车开动,林沫呆坐在椅子上,她能感觉到刚才被陆少泽亲过的地方火热得不行。
只是一个淡如水的吻就让她这么激动,她是脑袋进水了吗?
等车停下,林沫机械般地下车,吃完饭,两人走在江边。
江风吹来,林沫的大脑微微清醒一些。
“陆少泽,我们还是分清界线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两人各不相关。”
再这样纠缠下去,指不定哪天她就会沦陷,她曾用前半生来做赌注,她输了,而且还输得一无所有。
所以,她不打算用余下半生赌在这个男人身上。
“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没有!”
“那就由我来制造这个可能!”说这话时,陆少泽的眼神坚定而深情,就好像他所说的,就一定会实现一样。
林沫没有说话,直到他们上车离开,她才说了句:“陆少泽,没人比我更恨你。”同样的,也没人比她更爱这个男人。
可陆少泽实在是太让她失望了,过去的那些爱恨情仇,她根本忘却不了。
不是回头认错,事情就能翻篇的。
“就算你再恨我,我也要留在你身边。”这是陆少泽给林沫的承诺。
林沫无奈地摇摇头,“你坚持不了多久的。”
一个天之骄子,能低头多久?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但他能坚持一辈子吗?
这时,陆少泽轻轻地握住林沫的手,说:“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无所谓,一年感动不了你,那就两年,三年,四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真心认错的。”
林沫没有甩开陆少泽的手,而是说:“我已经不信你了。”
“我说过的,这次由我来等你。”
虽然这次共进晚餐没有得到很大的效果,但起码林沫没有再拒绝他的靠近。
这已经算是很好的结果了。
千里之外,国内。
一个公寓里。
一个妖娆的女子坐在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腿上,“刘大哥,上次那件事,有结果了吗?”
中年男人的手很不规矩地在女子身上捏着,说:“怎么?你还跟陆家太太相识?我听跟我合作的一个大老板说,陆家那位大少常年在德国,就是因为陆太太定居在了德国。”
听到这话,女子脸上闪过一丝恶毒的扭曲,但很快就恢复成讨好的笑,“刘大哥,你能帮我查到陆太太的地址吗?”
“很麻烦。”
“刘大哥,人家知道你很厉害的,你一定能做到的,对吗?”女子脱下上衣,在中年男人身上蹭着。
中年男人将女子压在身下,淫|笑道:“我尽量。”
等中年男人离开后,女子躺在沙发上,眼里满是阴森森的恶毒冷光。
女子正是一年前出狱的林雪。
被判了十年牢狱的林雪在劳改中因为行为良好,就坐了三年的牢。
出狱后,林雪用仅剩的一点钱整了容,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她不断出卖自己的身体,用这些钱,她把自己的脸整得更漂亮,更诱人。
她一步步往上爬,认识了不少权贵之人,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正是某个国企的大老板。
这些年,她过得比臭沟里的老鼠还要肮脏,为的就是终有一日除掉林沫!
想到这里,林雪拿起手机,给一个颇有权势的人打去电话,“吴大哥,今晚方便出来玩吗?人家想你了。”
林雪陪着笑,那人答应下来后,她像个木偶一样换上薄薄几条布的裙子,打了车出去。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过了大半年,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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