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浩天书院 > 皇上靠边站 > 第126章 摸到了她的包子
 
连苼勾起一笑,手臂就顶着慕容天保手中的长刀横来,天保大惊,慌忙抽招,本还为险些砍到这小子而担忧,谁知连苼眨眼人已夺了他刀,两指捏了刀片,轻轻一掸,一股劲力从刀身冲来,将他反冲得脚步不稳!眼前那人又直逼而来,他慌忙握稳了刀来抵抗,却又怕伤她半分,出手畏首畏脚,连着被连苼打了十几下,他把刀一摔,大老爷们嚷嚷着,“不玩了不玩了!哎哟,我的屁股!”

“半月不打你,你就皮痒痒不舒服是吧?”连苼笑道。

“楚连苼,你对皇子还有没有半点尊重!”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皇子。”

慕容天保揉着屁股,哼唧两声,“我疯了才拿你当知心好友,亏我半月来为你打理一切,你不带上我上战场也就罢了,连封信也不让人捎带,你知不知道我……我……,哼,哼,我白认得了你!”他气得就地坐在门阶上,英俊的面容上,因生气而涨得通红,要不是那一身华服,哪里像个皇子样。怪不得他母妃恨铁不成钢,时常的对他责骂。若是当个皇子,他的确是天生不足,生在帝王家可惜了点,若是个平常男儿,倒也不失为个好汉。

“天保殿下,战场那么混乱生死关头,我家公子哪里还有时间给殿下写信?”晓山道。

“晓山,我们走。”连苼一手背后,大摇大摆的就要出院子,“我本在房中备了好酒,看样子某个人是没心情喝了,罢,不如回房去,咱们喝。”

“谁说的!”天保一个翻身跳起,走得比谁都快,“连苼,连苼!你房间在哪!”

……

“你怎么在这?”冲进房,就见莺歌坐在那。

“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莺歌伶俐的眼神射来。

“你在这作什么?”显然两人又吵过架。

“你来这又做什么?”莺歌自顾自斟酒。

“我来这喝酒!”

“我正在喝。”

“你!”天保气结,“连苼!你不是说叫我喝酒吗,这臭丫头怎么也在!”

连苼噢地一声走进房来,“我是叫你来喝酒,但没说没有别人。”

天保郁闷,嘀咕,“可你明明说我不来,就要跟晓山独自喝……”

“啊!”天保猛觉耳朵上巨痛,莺歌揪住他耳朵,只见她人不知何时搬了把凳子,踩在上头,下手毫不留情,“慕容天保,只许楚公子请你喝酒,请我就不行吗!你说你上上下下哪点像皇子了,别在我莺歌面前摆你殿下的谱,我、不、怕!有本事你抄我家砍我头!怎么,你不敢,你没那个胆子!下回你再生病受个小伤什么的,你看我不拿针扎死你,拿药毒哑巴你!”

“你,你,你哪里有半点女儿家姿态,出口成脏,心肠歹毒,你简直不配当大夫!”

“你还顶嘴!是,我是没教养没素质心肠歹毒无恶不作,好过你个饭桶!”

“你如此凶恶,将来必定嫁不出去!”

“谁要嫁人了!”

“你不嫁,那是天下男人的福气!”

“你,你不是男人!”

“你不像女人!”

“啊!”莺歌一声尖叫,娇小的身子从凳子上摔下来,一双手臂结结实实将她抱在怀里,骤然间从聒噪的争吵变得寂静无声。他二人大眼瞪小眼,他抱着她,手恰抓在她双峰上;她握着他,手扶在他腰杆间。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至极。“嗯哼。”连苼故意咳嗽,提醒眼前这对冤家。“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印在天保脸颊上,莺歌仓促翻身下来,将他推开,脸色通红,“色,狼!”便疾步的跑了出去。

慕容天保还在回味掌心里方才那股柔腻,原来女人那地方手感是这样的,一时间气血上涌,浑然不觉自己被打了个巴掌,只呆呆的站在那,周身燥热。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怔怔的道:“连苼,你……你抱……抱过女人不曾……”

晓山手一抖,手里端的酒壶险些摔到地上。

这小子红鸾心荡漾了。连苼笑着坐下,要了杯晓山斟的酒,说:“我啊,自然是有的。”

慕容天保腾地坐下,扭捏问:“那……那是什么感觉?”

连苼佯装细想,倒是身旁的晓山使劲琢磨,他家公子几时睡过女人来着?

“女人……就像摸着柔软的香腻腻的……包子……”

“噗!”晓山被呛到。

“包子?”天保盯着刚才摸莺歌的手,“好像……是有点……”

“好摸吗?”连苼顺着他问。

“好……”天保走了神,只顾点头。

“你想抱女人?”

“想……”

“你喜欢莺歌?”

“喜……”天保猛地回神,人几乎跳了起来,“怎么可能!”他手掌拍得桌子直颤抖,连着灌下几杯酒,“本殿下怎么可能喜欢那臭丫头!”

“那你想不想再抱她的身子,想不想亲她的小嘴,想不想再摸……她的……包子?”

热辣辣的话语直让纯情的天保扛不住,血气直冲脑海,人已晕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面色潮红,额头冒汗,颠颠倒倒的撞翻一地东西,慌里慌张逃之夭夭,“连……连苼,我突然想起……想起,啊,想起七哥找我有事来着……我先走了,这酒就不喝了!”

……

客房外,有八名太子的亲卫守着,看到连苼走进来,又见她抬手示意,他们则未出声,只是颌首向她打了个招呼。连苼一手背后,放缓脚步走到门口。只见屋中灯火明亮,隐有说话声传来,又听几名侍女在屋中走动时裙摆碰撞发出的窸窣声响,和那酒水倒入盏中的清脆声。

“来,二哥,雪成敬二哥一杯。”

“岂敢岂敢。太子快快请坐。”

“请。”雪成从容落座,天之骄子的气魄在举手投足之间显现无疑。

连苼以匕首,在丝罗窗帛上划了一道,窥视屋中情景。只见那斥房侯着鼠蓝深灰袍服,头戴侯王冠,身长七尺,面目清瘦,五官沧桑,肤色略暗沉,额头宽阔,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气魄不凡,倒也有几分皇子风范。只是年纪摆在那,神情恭谨畏缩,唯唯诺诺,满目惆怅,便又让整个人瞧来少了几分精神,如那萎顿的枯树,在慕容雪成这样天人之姿的面前比对一番,更觉逊色太多。

斥房侯朝一旁缓缓落座,雪成自斟一盏酒与他,斥房侯忙恭谨接了,雪成道:“你我同为皇子,今日兄弟叙旧,不必诸多礼节。这么多年,二哥远居刺州,雪成难能见得兄长一面,记得上回见兄长,还是雪成十二岁那年。不想二哥的儿子朝峰如今已长大,论到年纪,倒是比雪成还要年长数岁,便已战功显著,年轻有为。二哥那义女桑清郡主,更是个知书达礼,大义勇为的女子。”

一番恭维的话,让那斥房侯受宠若惊,半起身道:“微臣乃无名无份的卑女所生,太子乃皇后嫡出,不可同日而语。太子是未来储君,即便你我同为一宗,我也是臣,太子乃主。这尊卑礼节,实在是不敢逾越造次。”说道这,斥房侯面色微微缓和,道:“似太子这般姿容奇才之人,才堪称得上龙之骄子。至于微臣一对儿女……嗨,”斥房侯摇摇手,“那更是不值一提。”

“二哥请坐。”雪成只是淡淡含笑,眸有黠光。

“是……”斥房侯复又坐下,招呼一旁侍女斟酒夹菜。

“二哥管辖此地,有多少年了?”雪成淡淡引话。

“微臣二十五封侯,到此封地,算来已十八个年头了。”

“看得出来,二哥为刺、婺两州的百姓***碎了心……”

“哪里,微臣职责所在,不敢辜负朝廷期望。”

“这么说来,二哥对两州必是知之甚笃,事无巨细,都要亲自***劳过问?”

“是,是……”

“我齐燕西北之地盛产铁矿石,两州铁矿生产关系着民生之计,身为太子,我理当有责。不知两州总有多少朝廷铁矿,年产如何,管制如何。想必这些事情,二哥身为两州总督,是无不知晓的。”雪成这几句云淡风轻的话,看似淡,实则携带一股锐气逼人,如惊雷炸起,那斥房侯脸色霎变,低垂的眼神里,闪烁着一抹森森的光芒,人已经跪在地上,“微臣失职!”

看到这里,连苼笑了笑不再窥测,她也不再进屋,而是转身离去。

走出两间院子,却见王琪从萧绝所住的东厢房走出。

她遂站在原地,远十步,王琪也望见了她,倒是笑意满面迎上来,“楚兄!”

“那狐狸找你有事?”

王琪摇头朗笑:“哪里有什么事,我找他讨问兵法一二,为我新制的发明做准备!本想找你,谁知你不在!你这是从太子处来?”连苼道:“他跟侯爷吃酒,我不好打扰就回了。打算去兵营看看。凤凰山一把火虽能为我们拖延些时日,但不出几天,敌军必会攻城,眼前大战在即,多做准备为好。”

她拍拍王琪的肩膀,“你是我们的秘密武器,王琪,若此回能杀退西北联盟,回到帝京,你便可加官进爵,以扬你王家门楣。你家老母亲必是喜极而泣,更要叫欧阳昊那小子刮目相看!”

王琪倒也爽朗的笑了笑,扬眉吐气是好,可他更在乎是他王琪这双手的才能,能够尽他所能的施展!看着连苼的背影,他目光微微凝了凝。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