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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书院 > 皇上靠边站 > 第24章 暗算坠马
 
慕容雪成和连苼,相视一笑。只见坑里依稀有一块暗红色的布料,包裹着一本书籍,连苼将书籍拿出来,藏书楼外传来脚步声,她与慕容雪成将书架又搬回原位,那暗格自动再次合上,毫无破绽。

“太子。”看管着藏书楼的管事,带着几人迎上来,慕容雪成和连苼恰出了门口。

慕容雪成掸了掸衣襟上的灰尘,“我要找的书,找到了,就是这本。”

他手中拿着一卷古籍,交给那管事的检阅。

管事见不过是本记载天文的古书,也不好说什么。

慕容雪成和连苼离开藏书楼。

“莫非太子准备插手进来?”藏书楼前,这几人说道。

“盯着那太傅的儿子。”

“是。”

这厢,慕容雪成和连苼离开钦天台。

连苼从怀中掏出那本红布包裹的书籍,“看样子,他们似乎并不知道藏书楼有这暗格。雪成,你说他们会不会,就是在找这东西?”

“不好说。”慕容雪成道:“打开看看,或许就知道了。”

连苼翻开红布,布块下包裹着一本泛黄陈旧的书籍,连苼将书籍打开来看,竟是……

……

齐燕国子监的学子们,自来是文武双修。

六堂之内,所学课程为《孝经》、《论语》、《中庸、》、《周礼》、《春秋》、《易》、《律令》……诗、书、天文地理等等无所不学。

六堂之外,琴技、棋技、各种手工***作等也为必修课程。

平日学子们更有习武场所,有各种学外活动,比如蹴鞠,击鞠、打马球等等,是为加强学子们的体魄。和中国古代的国子监也相差无几,这里的朝代,同样有三宫六院,同样有王朝更替,同样有民生百态,也有着同样的历史演变。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所处的时空,武学更为提倡,自幼习武功的人不在少数。

宽阔的草场上,学子们穿着***练的白色骑装,分白/虎、青龙两队打马球。①

青龙队有萧绝、连苼、慕容雪成、慕容天保等人。

白/虎队则是慕容天聿与欧阳昊领队。

各队十三名学子。

连苼穿着国子监分发的统一白色骑装,蹬着靴履,戴着网巾帽,发带飘扬,英姿飒爽!

那欧阳昊每每逢此种机会,必然想要胜过连苼,在帝京的时候,连苼和他没少结下梁子,是以太师府和她太傅府,更加水火不容。

连苼噙着一抹笑意,对上那欧阳昊,似乎有意挑衅:“欧阳昊,今日你必定又是我的手下败将!”

欧阳昊哪里容她如此大放厥词,咬着牙关冷笑:“楚连苼,你别得意,今天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往日在帝京,那是看你比我小了几岁,我让着你!”

连苼一手握着长长的打马杆,一手掣住缰绳,姿态清傲逼人,斜嘴挑起一抹笑意接着刺激欧阳昊:“哦,原来欧阳公子如此看得起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万一今天输给了我,欧阳昊,你这面子恐怕没地方摆了。”

欧阳昊一声冷嗤:“咱们走着瞧!”

台上鼓声敲响,两队学子纷纷掣马入内,一时间场上尘土飞扬,马儿撒开蹄子狂奔,纷纷追逐那一只藤球,吆喝声此起彼伏,领队的萧绝和慕容雪成很好的掌控着青龙队的局面,第一回合下来,白/虎队败下阵。

欧阳昊自是不甘,第二回合之时,心中已打定主意暗中陷害。

两队学子抢夺藤球,欧阳昊策马冲向连苼,有意将手中马杆抽打连苼坐骑的马腿,那马儿受到惊吓,连苼眼看着从马背上摔下来。欧阳昊想不到一次出手便让她落了马,眼底已有了得意的笑容,却不知,连苼等着的就是他这一出手。

“唉哟!”连苼滚在地上叫苦连天,慕容雪成头一个翻身下马跑上来,附耳低声问:“有没有伤到严重?”

连苼一边喊痛一边朝他眨眼:“放心,小伤。”

“那就好。”慕容雪成松了口气,接着便冷冷瞪向欧阳昊:“欧阳昊,你蓄意犯规伤人,是何居心。”

欧阳嗤了一声:“太子是要拿身份来压人不成?谁看见我蓄意伤人,这打马球原本就有危险,我是不当心,他楚连苼落马是他身手不够好,与我何干?”

慕容天保急呼呼的跑上来:“唉啊!连苼,你有没有事?快告诉我你伤到哪里了?伤得重不重?哎呀你倒是说话,别只管哼哼啊!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当心,你身手也不差,怎么就摔了下来!我早说让你莫要逞强,你就不爱听我的话!连苼!连苼!你倒是快说话啊!啊啊!”

“闭嘴。”连苼瞪了慕容天保一眼。

没病也会被他嚷出一身病来,急性子,毛毛躁躁。

好歹他也是个皇子,怎么就没学到慕容雪成和慕容天聿的一成。

慕容天保可不管,只知道心急:“快上我背上来!我看你伤得不轻,我这就送你上医馆!”

连苼被慕容天保扯上了背,慕容天保背着她简直比马跑得还要快,一路上火急火燎的将她直接送进了国子监的医馆内,进门便大吼:“人呢?人呢!人呢!!!”

清静的医馆,因为他的到来而打破了宁静。

“喂,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医馆,你嚷得这样大声,万一里面有病人在,你已经打扰了他人休息。”一把清脆的女音忽然响起。

慕容天保背着连苼转身,见一少女挽着药篮子,沐着门口清阳走了进来。

少女着一身蓝色衣裙,发上垂着两根鹅黄色翎羽,素雅之中见俏皮,生得竟十分标致,一双圆圆的眼睛,如珠子般玲珑剔透,小小的红唇樱桃嘴,约莫十四岁,和慕容天保差不多年纪。

慕容天保倒是看得一痴。

少女盯了他一眼:“你不是叫人么,现在人来了。”

慕容天保回过神来:“她从马上摔下来,得让大夫赶紧给她瞧!”

少女随口道:“把她放下来吧,我给她看看。”

慕容天保睁大了眼睛:“你是大夫?”

“不是。我爹娘才是,但这一般的跌打损伤,不用劳动我爹娘,我来就行了。”

“这可不成。”慕容天保立马担心:“你这小小的年纪,耽误了病情怎么好!”

少女盯着他:“别瞧不起人,我虽然小,但医术足以救死扶伤,你是想让我把你撵了出去,还是乖乖听话站在外面等,由你。耽误了我治病,是你的过错,可怨不得我。”

慕容天保何时见过如此牙尖嘴利的女孩,“你……”

“你,你什么你。我有名字,叫莺歌!”

“慕容天保,你到外面等着我……”连苼觉得,倘若自己再不开口,恐怕慕容天保要被这少女说得满头满脸的灰。慕容天保无奈之下,还是忧心忡忡的等候在外。

当慕容雪成和谢玉寒以及子阳晓山等人赶来的时候,连苼已经包扎着绷带,正躺在医馆内。

慕容雪成让其他人先等在外面,他一人在里头。

“我已同夫子说了,你这几日不必上课堂,不是说的小伤,为什么腿还是伤到了?”

“既然是要做戏,当然不能太假,你放心,我拿匕首划的一刀。”

慕容雪成温柔的目光中,有藏不住的担忧:“下回莫要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连苼却说:“今晚,最多明晚,我想他们一定会来医馆杀我。”

慕容雪成忽然目光转暗:“杀你倒不至于,你毕竟是太傅之子,他们那晚动手,也只是想警告你。现在你装病在此,他们乘此机会,应该会有所行动,你放心,我会在暗处保护着你。”

医馆内,傍晚之时,莺歌替连苼又换了一次药,“楚公子,每天来医馆换一次药,几天后也就能走动了,不会有事的。”

连苼笑着道谢,晓山来搀她,谁知刚脚落地,连苼便连天的叫着痛,往塌上倒下,晓山急忙的喊着:“莺歌姑娘,你看我家公子还疼得如此,是不是再给他瞧瞧?”

“疼是自然的,没关系,照我说的每天来换药,再来我这取药汤喝了,保管你家公子几天就生龙活虎的了。”

莺歌的话才落音,连苼便喊疼得更厉害了些,此回慕容天保为她端了饭菜回来,见她又要下地,又是喊疼,对莺歌不悦道:“这不成,这几日得留在这,你们得负责任,每天的来来回回换药喝汤的,万一动了伤口,那怎么办!”说完又对着连苼道:“连苼,你就留在医馆,舍号里人多,也不清静,你好好在此修养,一定把伤养好了!”

连苼敷衍的嗯了两声,又拿眼看莺歌,莺歌一手叉腰,一手戳着慕容天保结实的小胸膛:“十一皇子是吧,这里是我的地盘,不要对我大呼小叫,我不是你宫里的宫女!”

“你这丫头,怎地如此狠心。”

“大块头,你敢说我狠心?”

“就是,有哪个大夫不是仁慈心善,温文有礼的!”

“谁说大夫就一定要温文有礼?谁说的我不仁慈心善?”

“我!”

“你、”莺歌瞪着慕容天保半晌,“算了,懒得跟头牛说话,如果你们想留下,就留下好了。不过,晚上的时候,谁也不能在此陪床逗留,除了他的书童,这是国子监的规矩!”

慕容天保立时转了笑容:“好!”

莺歌又难免觑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声:“真是个傻人。”

连苼在一旁暗暗的笑了笑。

慕容天保看着连苼吃过饭,又再三说了些话,不依不舍的这才回去舍号。

晓山在下房替她煎药,莺歌整理着药材,连苼望着她,道:“你一个人在此?”

注解①:文中的打马球,既古代的击鞠。源于波斯,唐朝传入我国,唐玄宗更曾痴迷打马球,蒙古人尤爱,此后打马球和军队密切相关,凡练兵者皆能玩此击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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