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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书院 > 闪婚厚爱:豪门冷少惹不得吉心夜元阎 > 第186章 都不让人省心
 
强子说吉心是哭哭啼啼跑回去的,其实这是夸张的说法,吉心不过是在走出病房楼电梯的时候抹了一下眼泪而已。

有些事情就算想要把它翻页,可是心里到底是介怀的,他的第一个女人,他和别的女人很是亲密的公众亮相,这一件件的事情压在心底硌得心里好难过。这一路走来,为什么就没有尽头一样,一件件的事情都不让人省心?

她不过就是想要一份纯粹一点的感情和坦诚相待的态度而已。

心里不爽了,掉几滴眼泪不行吗?吉心回到房间了以后,没有心情看电视,更没有心情吃水果,一个人坐在床上生闷气。

小夏看到吉心回来了,才松了一口气,走上前询问:“太太,我在外面给你买了你想吃的馄饨,还是热的,你要不要吃一点?”

吉心摆手说:“不吃,什么都不想吃!你忙完了早点休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小夏应了一声,她有注意到吉心的眼眶红红的,好像哭过,出去一趟就变成这样,太太这一次出门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大事还是小事?要不要紧?小夏虽然走开了,可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吉心一个人沉闷地在床上躺着,快要到产期的身体很笨重,坐着难受,干脆就仰面靠着被子枕头半躺着,两手搭在肚子上,给小宝宝聊天:“你老爹太没良心了,不对,应该是太花心了!”

肚子里面的小家伙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在应和一样,吉心感觉很有趣,这孩子现在就能听懂话了?于是将手移到动了一下部位,继续对它说:“你那老爸,搞不懂他怎么就这么有女人缘!那些女人一个一个一个的,前仆后继,他到底累不累啊!”

这句话说完,没有等到小宝宝的动静,其实胎动本来就没什么规律,没等到动静很正常,吉心将手搭在肚子上,继续说:“他这一次是真的过分了!先欺骗我在前,又背着我勾搭女人在后,这事今天等他回来非得说清楚不可!姑息只能养奸!”

小夏回答自己的房间以后,心里始终不踏实,太太出门一趟回来就变得很是失落,这出去之后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又见了什么人?大事还是小事?好人还是坏人?偏偏阎少今天晚上有事要晚点回来,到底该怎么办?

小事还就算了,万一是什么大事呢?不行,还是得给阎少说一声,阎少的眼里,和太太有关的事情都是大事,打个电话给阎少耽误不了几分钟,万一隐瞒不报,酿成了大事就不好了。想到这里,小夏拿起手机来拨了夜元阎的号码。

此时此刻,盛天夜总会里面,机密楼层的会客大厅里面,一张巨大的会谈桌的两旁,分别坐了两拨人,两方面的领头人俱是黑市上深不可测,权势滔天的大哥。

夜元阎为首的暗龙城来的人,各个都气势不凡,他们各方面的素质都不是一般的出类拔萃,可以充当智囊团,亦可以充当嗜血凶猛的敢死队,此刻这些人俱穿着制服一般的黑色衬衣,那是一种渗透进灵魂里面的黑,就好像暗龙城里面的黑暗永远都驱散不去一样,那一种黑,早已经成了这些人的背景色彩,他们游刃有余地在黑道上翻云覆雨,就好比鱼儿在水里熟练自如一样。

夜元阎很是随意地在会谈桌旁坐了,说实话他不太喜欢这样正式的会谈场面,所以坐姿上面就显得有些闲散慵懒和漫不经心,上身穿着的平整顺滑一点瑕疵都没有的黑色衬衣的袖子挽起来到臂弯,骨节均匀的修长手指随意地敲着桌面。

深邃且幽寒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坐着的司漠,其实早在那天晚上和司漠做交易,对于国安局的穷追猛打,让司漠出面挡一阵子的时候,他就已经为今天的这步棋做下了铺垫。司漠突然在国安局的面前亮了相,还表现出了不容小觑的实力。国安局不可能不给他司漠立一个特别档案。

“司爷,地图已经看过来,你对我的‘诚意’可还满意?”夜元阎清冷醇厚的声音想起,脸上挂着的是一幅看不出喜怒的笑容,深不可测,讳莫如深。已经被国安局立了一个特别档案的司漠,突然吃下了那么一大片地盘,后果会如何呢?估计接下来的日子够他小子喝一壶了!

会谈桌另一面坐着的司漠,冰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同样的看不出喜怒,深不可测,原本想要探一探夜元阎的底细和深浅的,游戏玩到了现在却还是没能探出来,不过不要紧,他司漠的底细,也永远不可能会让夜元阎知道!

上一次,夜元阎狡猾的想要让司漠冲在前头,逼着司漠亮出实力来,可惜了,司漠一定不会让夜元阎知道,那一次不过是他入道以来的小试牛刀而已,离所谓的实力还远着呢。想试他的底?省省吧。

“阎少,太客气了。上一次说过的,不过是各尽诚意罢了。既然我的人已经收了地图,那阎少的诚意,我就却之不恭了。”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白白地就吃下了这么一大片地盘,对他司漠来说,可不就是如虎添翼嘛?

话音落处,司漠的助手亮子将地图收进了小型密码箱。亮子今天没有穿夹克衫,而是和其他几人一样的穿着银灰色的西装,饶是西装的质地再奢华,也没办法穿出司漠身上的那种英俊,清冷,高贵且优雅的味道来,因为那一种味道是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与灵魂相融合的。

会谈桌两旁坐着的人,一个不动声色地丢了一大块鸡肋给对方,并且很是成功地抽身而退,将国安局这个刺头抛给了对方。面上还表现的吃了大亏一般。

另一个低调深沉,优雅从容,管你出什么招,统统都给接了。左右不过是一盘和棋。局面已经形成,会谈桌上说的天花乱坠也没用。

见司漠的助手收好了地图,夜元阎招呼阿蛋说:“那个分属基地的长老明天早上到华夏国,你负责带他去和司爷见面。”地盘都给了人家,地盘上的人自然也是要跟着易主,那位长老明天会过来司漠见面,确定心的主仆关系。

阿蛋点头应了下来,然后转头看向司漠,恭敬地说:“司爷,明天上午十点,我带着那位长老去您瑞福酒店见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夜元阎和他的手下背地里提起司漠虽然都是题名道姓的议论,可是正式会见的时候,该有的尊敬一样都不能少,毕竟这个司漠底细如何,实力又如何,至今还是个谜,轻视不得。

地位上来说,阿蛋还不够格和司漠直接对话,司漠的助手亮子接过话头:“明天上午十点我去瑞福酒店接风那位长老,剩下的我们自会有安排。”

正在这个时候,夜元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正是小夏打过来的那通电话。他接听了电话,听了一阵,然不住皱了下眉头,回说:“我知道了,这就回去。”

说完后站起身来,微笑着对司漠说:“司爷今天晚上在这里好好地玩,费用一律算我的,好歹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我有点事,先走一步了。”反正现在为止,该谈的事情都谈完了。

什么费用不费用的,司漠才没有把这些小钱看在眼里,从容优雅地笑了下,回说:“阎少有事自去忙吧,我也还有些事,该回了。”

夜元阎没有强留,只点了两个手下让他们留下来恭送一下司爷,然后就带着其余的人手走出了会谈大厅。

一路下楼来,走出了夜总会的大门,朝停车场中他停着的车走去。今天晚上来的时候开的那部车看着奢华非常,威武气派,可是不适合日常使用。夜元阎在这里还停有其他车。接过阿蛋递过来车钥匙,朝着车子停放的地方走去。

途中经过一辆车子,车子里面的人玩得很疯,车子震动的厉害,娱乐场的外面发生这样的车震事件不稀奇,夜元阎很快走了过去,忽然感觉不太对劲,那辆正在车震的车子,好像是强子的。

夜元阎收回脚步,朝着强子的那辆车走去,阿蛋紧随其后,会谈结束了,其他的人都散了。现在夜元阎身边跟着的就一个阿蛋。

在强子的车旁站定,夜元阎给阿蛋比了个手势,阿蛋立刻会意,二话没说上前去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顿时车里疯狂**的一幕毕露无遗。车座上强子尤在卖力的冲刺,借着停车场上不明但是也绝对不暗的光线,刚好可以看清楚车里被强子压在身下的女人被高高推起的衣裙,根据衣服一眼就能认出来,那女人是今晚光鲜亮相过的丝雨。

强子似乎被兽性激昏了头,这一会儿车门都被打开了,他还在旁若无人地冲刺着,身下女人的腿被大大地分开到极致,动作间隐约能看到他腰下的那杆枪在女人的一片泥泞的私密里进出。

夜元阎嫌恶地别开眼睛,阿蛋见状,伸手进车里拍了拍强子满是汗水的光着的脊梁。

“谁特嘛的不长眼睛,老子的车门锁的好好的,哪个狗日的给老子弄开了?”强子气恼无比地破口大骂。好事被人给打断了,比吃不到嘴还让人不爽。

夜元阎的这场会谈历时并不长,说话的时间,沉默的时间,博弈的时间加上去不过三十多分钟上下。三十分钟够干什么,强子都还没玩够呢,对于他这个身强体壮正直壮年的男人来说,还正在兴头上呢。

阿蛋看不过去了,开口提醒强子:“胆子不小啊,脸皮厚到不要脸了是不是?竟然在阎少面前演真人秀?”

一听到阎少两个字,强子顿时醒悟过来,忙不迭的开始穿衣服,顾不得穿上衣,胡乱套了裤子就爬下车来,裤裆部位还鼓囊囊的,说不尽的狼狈。

暗龙城中的配车,阿蛋作为阎少的助理,有权利随时打开了检查,他有一把万用钥匙,可以打开暗龙城中任何人的任何一部车,所以刚才能轻而易举地拉开车门也没什么奇怪。这个时候阿蛋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地上跪着的强子一眼,微微摇头。

“阎少,你看这事”阿蛋看着别过脸看着别处的夜元阎,询问说。

车子里面散发出来腥腥的体液味道也夜元阎很是厌恶,恰巧这个时候丝雨也整理了裙子头发凌乱地下了车来,喊了一声“阎哥。”作势要朝夜元阎这边扑。阿蛋适时地拦住了她。

“两个人都给我关了!”夜元阎冷冰冰地丢下这句话后就走开了,他家里还有事,才没闲工夫在这里遭恶心。

阿蛋招呼了几个保镖,带走了强子和丝雨两人,就近在盛天大厦的地下室里找了个房间将他两人关了起来。

大门砰地合上,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面,光秃秃的,一件家具都没有,除了几个通风口和一个标准卫生间,什么都没有。突然被关到了这个地方,丝雨吓得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强子却是一点影响都没有,这个地方安静隐蔽,刚好可以让他一逞兽欲,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打扰!

“你干嘛?放开我!”丝雨被强子给压在了地面上,反抗不开,只能扯着嗓子叫骂。

强子淫邪地笑着说:“丝雨,你就跟了我吧,你这身体是真的够味呢!不然哥哥怎么越要越馋呢”说着很是疯狂不知餍足地冲进了她尤带着蜜液的甬道这一次不会再被人打扰了,夜正长,激狂才刚刚开始

夜元阎一路驱车赶回家里,电话里面听小夏说吉心晚上出了一趟门,回来的时候就很不对劲。他明明派了人手守在那套病房的周围,她怎么可能跑出去?这里面分明就是被人动了手脚。

吉心带着满心的闷气,总算等到夜元阎回来了。也不扯别的废话,直接对换了鞋子走进门的夜元阎说:“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夜元阎笑了一下,走到主病房中病床旁,开口问:“今天怎么了?眼睛有些肿,哭过了?”

“不许笑!严肃点!我问你,你和丝雨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吉心直接将心中压抑多日的疑问给问了出来。问出来的感觉真好,接下来就等着他的答案了。

夜元阎不明所以:“能是什么关系?我和她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关于丝雨,我已经和你解释过的啊。”

“还想骗我!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想骗我!”吉心恼怒无比,随手操起一个枕头朝着夜元阎砸了过去。

一个枕头砸不疼人,可是却成功地把夜元阎的怒火给砸了出来,从前他都哄着她,当她是孕妇情绪欺负她,处处关怀备至,可是今天这一顿闹腾实在是莫名其妙,于是放冷了声音问:“你都亲眼看到什么了!我说的话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是不是?”

“你说的都是假话!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吉心恼怒地开口,“我再问你件事,你要是如实回答了,我就相信你!”

“你又想要问什么?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昨天都还好好的。”夜元阎第一次感觉女人是如此的难伺候。

吉心的心里突然很是难过,如果说晚上看到他和丝雨一起公开亮相时心里很酸的话,那么面对他这么冰冷不耐的态度,心里则是泛凉了,拔凉拔凉的,感觉那天晚上的噩梦就快要实现了,梦里面他就是这么不耐地指着她的鼻子,让她滚开,少管他的事情!

夜元阎见她的脸上满是深深的委屈,又有些不忍了,于是耐下心来,在床沿上坐了,放缓语气问她:“我就在这里,想问什么就问吧。”

吉心横了心,直接问他:“你要如实回答,不能有半点欺骗,不然咱们之间以后都不要说话了!说的全是假话,也没意思!”

夜元阎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大烦躁:“你问吧,我保证都说真话。”

“你说,丝雨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吉心终于有勇气把这个压在心底咯人的问题问了出来。

“是。”夜元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吉心一听到这个答案顿时就很不爽了,浑身上下都不爽,操起另一个枕头朝他的身上砸去。还没有砸出去,就被他给拦了下来。

“你要我说真话,我现在说了真话了,你又这样,你说你到底想怎样?”夜元阎将两个枕头在床头放好,心中已经有了眉目,这段时间,丝雨一定是来过这里。

吉心这一会儿憋屈的很,吵架吵不赢,打架打不过,只能在被子上趴了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吵着:“我不想怎样,我就是讨厌你!讨厌死了!讨厌鬼,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夜元阎弯腰拉过她的身子,劝道:“不哭了,不哭了,小心哭坏了眼睛。”

“走开!我爱怎样就怎样,用不着你管!”吉心一把推开他的手,恼怒无比地说:“你走开!去找你的第一个,第二个,第三第四个女人去吧!少来烦我!”

这个女人这一天的脾气发得好没道理,他不是和尚,不是圣人,他玩几个女人怎么了?而且那都是认识她之前的事情了,认识她之后,他可是一直都很本分的!

夜元阎叹了口气,想要像平时一样的放下身段,哄哄她就算了,可是今天他忽然就不想哄了,这么哄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么惯下去,只能把她的坏脾气越惯多。儿子需要管教,老婆一样的也需要管教。夜元阎今天还就不想再惯着她了,打算好好地管教一下这个妻子。

“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给我收起眼泪,洗脸睡觉!”男人冷着腔调下了命令。

“不睡!不睡!”吉心哭得更伤心了,他连哄她的耐心都没有了,还说他和丝雨没有关系!

“不睡是吧?好,今天晚上就不要睡了!”说着叫了小夏过来,吩咐说:“你给我看好她,今天晚上,她要是敢睡觉就来叫我!”说着自己去洗澡睡觉了。

夜元阎洗完了澡就直接去了里屋,还关了门。小夏进退两难,只得在沙发上坐着,看报纸消磨时间,女主人真的想要睡觉,她一个保姆哪里敢拦着!

吉心气鼓鼓地坐在床上,心里越想越委屈,想想自己这几个月辛辛苦苦的挺着大肚,牺牲体重和外貌为代价吃这个补那个,都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他生个健康正常的儿子?而且上一次丝雨来挑事,她都发挥当家主妇的宽容,给包容了。今天她不过就是问了他几句,他就这样地发脾气!

哼!土匪,强盗,败类,人渣!她一面赌这气扣着身下床单上的花纹,一面在心里咒骂着!自己是瞎了眼睛,才会看上这样的男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全都泛着坏水!

时间一点点的溜走,吉心的心里憋着满满的委屈和愤怒,他不用叫小夏盯着,她也没心思睡觉!

夜有点深了,小夏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就睡着了。吉心不得不下床去叫醒小夏:“回房睡去吧,不用在这里坐着,我今天晚上一点睡意都没有。你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快些去休息吧。”

小夏想了一下,自己确实没必要在这里坐着,阎少怎么可能真的不让太太睡觉呢?不过是一时生气说的气话罢了。于是就站起身,回房去睡了。

小夏走开了以后,房间里面就只剩下吉心一个人了。她毫无睡意,刚刚在床上坐了太久,腿有点麻了。于是干脆就在房间里面走动一下,伸伸腰,活动下腿脚,顺便摆弄着房间里面的物件。

百无聊赖中,她无意中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自然而言的就看到以前塞进抽屉的那张写着小逸的地址的纸条,想着大半夜给小逸打电话,显然不合适,于是放了回去。放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精致的小药瓶。瓶中是闻人默送来的“忘忧”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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