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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书院 > 超级学生王高寒甄琴 > 第242章 说到底还是思念
 
“有选择,怎么没选择。我就选择不看。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们自弹自唱去吧,人生观、世界观有很大的差异。不过无所谓,生命从来都是以单一的有思维的个体存在的。他的是他的,我的永远是我的,可以掠夺财富、甚至生命,但是思想是永恒附着在每一个个体里面的,正是他们才使历史延续至此。一切政治、策略、阴谋在历史的长河里都显得那么无聊和滑稽,就像元朝时代的忽必烈纵横欧亚大陆,最后却被一个叫花子改换了门庭。不是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而是历史,是历史赋予了他在那个时代只赋予了他弯弓射大雕的任务。”

人类在时间面前永远无能为力。历史只不过是人类一代接着一代人的踪迹罢了。

我们完全可以把名垂青史和遗臭万年都看做是一面镜子,对与错,谁能做到像武则天那样留一块无字之碑。让后人去评说。她自己不会对自己做任何评价。

因此我得出:“在中国历朝历代的统治者中,只有武则天是最聪明的。此前、此后都一塌糊涂。”我正慷慨激昂地说着兜里的电话响了。

“请问,你是高寒?”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位男性老者的声音,声音颇有威严和不可抗拒性。

“您好,我是高寒,不知您是哪位?”我很有礼貌地对着电话道。

“我叫陈葆征,曾经是李宝强的战友,今天我得到李宝强去世的消息。我想见见李宝强的亲人,看看李宝强生前住过的地方。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早上九点钟到你们学校。”对方的口气是很生硬的命令式的,让人感觉的没有办法和理由拒绝的那种。我刚要问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谁的电话?这么神秘。”雅鱼问我,我无奈地摊开双手道:“我也不太知道是谁的电话,他说他是李爷的战友,叫什么陈葆征,说明天早上过来看李爷生前住过的地方。莫名其妙,活着的时候孤苦伶仃,现在不在了,战友找上门。也不知何意?大过年的,中午还答应了小马请客的。不是让李杰他们白高兴了吗。李杰那天还说,明天要好好喝一场酒。罢了,过年,过了什么?过得很忙,到最后我敢肯定忙了半天却不知道忙什么?”

人生总是这样,一辈子忙了半生,到最后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什么?

我们总是在迷茫中度过。

迷茫占据了人生的大部分时间。

“我就不迷茫,我的一生就一直跟着自己喜欢的人卖菜,有你就有我。我想明明白白地活着。跟着你,照顾你,给你做饭,给你生孩子,一直到老。然后我们一起离开这人世间。”甄琴把双手从我脑后伸过来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说。

“那我呢?我怎么办?哎,我是孤独的,只能在路上边走边看了。”雅鱼躺在沙发上,双脚抬起搭在茶几上,一边吸烟一边说。

“不过,我真想不出你以后找的丈夫是什么样?”甄琴说。

“雅鱼的男朋友一定要帅了。”我笑着道。

“错,我才不管帅不帅?只要顺眼就行。”雅鱼笑着道“当初我跟着你,你以为是你长得帅吗?只不过是我觉得你看着挺顺眼罢了。”雅鱼说着呵呵笑了起来。

“给家里打个电话,不要忘了今天是除夕。”甄琴催我给我父母拜年。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母亲。母亲在电话里问我“高寒今天是除夕,吃饺子了没?甄琴好的没?”我告诉母亲,甄琴包了很多饺子,还没吃完呢够吃几天的了。我说完,甄琴和雅鱼都给母亲拜年。甄琴拿着电话呵呵笑着对母亲说:“干妈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高寒哥喂得胖胖的。我们不在您身边您可要一定保重身体。”

最后,我接过电话,家里的电话已经到了父亲手里。我告诉父亲过完年我可能要回家一趟,我准备在家里和甄琴订婚,顺便把村子里预定洋葱的预订款发给大家。父母问我和甄琴订婚,需要他们做什么?我告诉父亲很多东西我们在云城就买了,到时请几个亲戚和邻居还有村子里的人在家里吃顿饭,做个见证就行,没有必要非常隆重。我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你们真的要订婚?”我放下电话雅鱼给我点了一支香烟惊讶地问我。

“不行吗?”我反问。“不是不行,只不过觉得你现在大学还没毕业,订了婚以后能领到结婚证吗?如果你们要生小孩还有出生证明,很麻烦的。”雅鱼一边吸烟一边道。

“呵呵,好像你已经结婚了婚,像过来人一样给我们说话。”甄琴嘻嘻笑着对甄琴道。

“别的不管,如果你们有了小孩一定得把我叫干妈。呵呵,我看你们还是快生吧,生个小孩我们一起玩,多好呀。要不你俩今晚就行动,我住另外一个屋,怎么样?先把生米做成熟饭。”雅鱼嘻嘻笑着弯着脖子对着甄琴说。

“你以为生孩子像做饭一样容易,打开锅盖把米倒进去,加水,打开电源等着就行了。再说,我们有了小孩我觉得也应该叫你姑姑,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当干妈。”甄琴对雅鱼说。

“不是啊,我一直把很多家庭的称谓都弄不懂的。你是知道的,我的家庭一直是乱糟糟的,现在更好,那个苏牧童前面是叫我姑姑的,现在我却只能叫他弟弟。这不就更乱了。”

雅鱼的面部表情略带忧伤,惆怅地说“再说,在我心里一直有个关于干妈的念旧情节。那时候你姐甄珍不是牧童的干妈,我一直很怀念你姐以及关于她的那个干妈的称谓”雅鱼说着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东西,她习惯性地吐了吐舌头,看了我一眼赶忙闭上了嘴。自己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吸了起来。

屋子突然一片寂静,只有大家彼此互相交往的眼神,香烟在时间里慢慢地燃烧,甄琴静静地靠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她心里所想?所思。雅鱼低着头眼睛不停地头看着我,她的眼神里到处都是无辜的委屈好像在说:其实我也不想提及那些旧事,这不是想到这里就说到这里了吗。

甄琴靠在我的肩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高寒哥,过完春节回去我想去给我爸爸扫墓,也去看看姐姐。好不好?”甄琴说完,我拿过右手摸了摸甄琴的头,说:“好吧,我俩一起去。”

“我也去,看看他们。”雅鱼急忙说。

“都去吧,也好让你爸爸知道我们都好。让他在九泉之下安心。”我说。

“安心做鬼。我们一定会坚强开心地活着。是不是甄琴?”雅鱼接着我的话说。

“也许是这样吧。怀念,很多事情,很多人,在我们的生活中怎么能就变成了一种怀念,怀念是一种悲伤,对亡者是无奈,对活着的人是一种伤害。”甄琴莫不悲伤地说,她一边说一边紧紧地用手臂抱住了我的脖子。

睡觉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那天除夕之夜,外面的鞭炮声一直不断,有很多和我们一样在除夕之夜不想睡觉的人,可是他们却做了和我们不一样的事情。也许有人在不停地燃放鞭炮;也许也有人坐在电视前不停地看无聊的电视晚会;也许有人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不过我确切地清除有那么一拨人在蔬菜批发市场加班。

看来,人生是完全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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