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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书院 > 无情魔尊非无情 > 第二十二章 温酒
 
  饭后两人慢慢踱步回春熙楼,大黑狗那条蠢狗还在门口优哉游哉的躺着,竹之敬死活不肯进屋,大有大黑狗不走就坚决不进去的打算,墨非宿扶额,吩咐人将大黑狗带走。

  从这天起,竹之敬又多了个习惯,每天都要在墨非宿不在的空闲出去,黄昏之前回来,没人知道她出去做了些什么,没有人会管她,也没有人会在乎。

  这天晚上,春熙楼一如既往的热闹,萎靡,不过这些都和她无关,她只要伺候好墨非宿就行,跑上跑下的给墨非宿端洗脸水,洗脚水,洗澡水。

  幸运且遗憾的是墨非宿洗澡从来不让她伺候,待她准备好衣物,放好洗澡水就将她赶出来。

  切,当她稀罕伺候他洗澡一样,不过她还真有点好奇公子修长俊朗的身形是如看起来一般瘦削,还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要是还有腹肌就再完美不过。

  早知道上次公子说想看就看的时候她就光明正大的看一眼,略微有些遗憾。

  感受到脸颊滚烫,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红的像草莓,竹之敬不轻不重的扇了自己几耳光,公子岂能是她能肖想的。

  殊不知,她这副自虐的模样被不远处喝茶赏舞的男人看得一清二处,想起前些日子见到竹之敬落水的场景,觉得她甚是有趣,对着身边的人低语两句。

  不一会儿,芳姐就扭着腰姿向她款款走来,自来熟的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问道:“小敬,现在有空吗?”

  “有啊芳姐,怎么了?”

  其实但凡春熙楼里的人对她稍微温柔一点点,竹之敬都是还以双倍的尊敬,她比任何人都重视别人对她的好。

  “就那桌缺个倒酒的丫环,这不现下正缺人手吗,你过去帮芳姐倒会儿酒?”

  宁芳到底还是顾及她是墨非宿身边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请。

  “可以”能帮的忙她一般是不会拒绝的,不过有些事还是要先确定为好:“只是倒酒?”

  “只是倒酒,不过那桌的客人身份尊贵,咱不能轻易得罪,他让你做什么,只要不做过分的事你就多配合些。”宁芳也大致了解竹之敬的性格,轻声细语的说道。

  “嗯,我知道”她也不喜欢惹事,只要在她的接受范围内都可以忍受,要真不行,她再找个借口溜走就是了。

  言罢,芳姐领着竹之敬走过去,对着男人寒暄几句后便迈着风骚的步伐离开,她就想不明白,这么一个普普通通,扔进人群里都找不到的丫头怎么能让爷护着,还让首富之孙的温酒有了兴趣。

  芳姐走后,温酒对着竹之敬微微一笑:“你叫小敬?可否坐下陪我聊一会儿?”

  竹之敬端着酒壶打量温酒,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器宇轩昂,不过越是好看的男人肯定越花心,不是礼貌的委婉拒绝:“不用了,我是来倒酒的。”

  竹之敬说完将视线落在温酒身后的青年身上,是那天帮她赶走大黑狗,还给她衣服的青年男子,她认为很有必要谢谢他:“那天谢谢你,你的衣服我已经洗干净了,等会儿给你拿出来。”

  “不客气,是公子吩咐的。”信步不敢抢温酒的功劳,如实交代。

  竹之敬这才又将视线转回温酒身上,简单的说了句:“谢谢”

  “光是一句谢谢就没了?坐下来陪我聊一会儿。”温酒顺着杆子往上爬。

  别人对她的好,竹之敬都会记在心上,可是让她坐下有些不妥吧?

  看出竹之敬的迟疑,温酒越发觉得眼前的姑娘有趣,放眼整个帝都,哪家千金,哪家姑娘不想得到他的青睐,一口饮完杯中的酒后,温润的嗓音说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让你坐下来陪我聊聊天。”

  竹之敬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其实他长得也不像坏人,相反是她喜欢的帅哥,挣扎犹豫几秒,还是坐了下来,只是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空位,强调道:“我不太会和人交流”

  言外之意就是说了惹你不高兴的话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

  “看出来了,小敬来这已有多久?”温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东拉西扯。

  竹之敬上下转动着眼珠,掰起手指算了算:“加上今天二十四天。”

  温酒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容,他只是想问个大概时间,这丫头竟然真给她报个具体时间,真是个诚实的姑娘。

  不过一个月还行,一看就还没被这里的奢靡之气给污染。伸出酒杯示意她满上:“你是自愿到这里来做丫环的?因为家里穷?”

  竹之敬想起来春熙楼那天分明是被墨非宿给拎进来的,不过也确实是她自己要墨非宿带上他的,将酒满上:“应该是被半强迫进来的,穷也是真的穷”

  毕竟谁还能比她这个身无分文的乞丐更穷。

  “可曾想过离开这里?”

  温酒本想着以后来这里多多照顾她的生意,不过这么坦率的姑娘倒是少见,便生心思将她带走,以免留在这污浊之地被世俗所污染了。

  “有”

  曾经有过,她又不是楼里那些自愿来这的姑娘,不想离开难道还要在这里呆一辈子啊。离开是迟早的事,不过现在她还不太想离开,因为这里还有她值得留下来的理由。

  得到竹之敬肯定的回答,温酒更有将她带走的决心,对着身边的信步吩咐道:“去把芳姐叫过来。”

  竹之敬一头雾水,聊着聊着天,怎么就让人叫芳姐呢,是对她的服务不满意吗?

  “温公子,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温酒温和一笑,拉过竹之敬的小手轻轻抚摸,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浪子:“我叫温酒,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

  “你干什么!”

  竹之敬猛的抽回手站起来,警惕的瞪着温酒,不是让她到酒吗?怎么突然摸她的手,轻浮的臭流氓!

  竹之敬的激烈反应没有惹怒温酒,反倒让他更欣喜,这般单纯之人在楼里可是罕见,一把将人拉入怀中禁锢起来:“放心,跟着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是都说她是来倒酒的,不是来陪酒的吗?她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让他误会吗?好像没有啊。

  试图从温酒怀里挣扎着站起来无果,竹之敬对着温酒急切的说道:“你先放开我,你要是想找姑娘,我这就给你找楼里姑娘来陪你。”

  “我不需要楼里那些姑娘,只想要你。”温酒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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