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浩天书院 > 我与公子度春风 > 005大半夜去哪儿了?
 
他这一阵动作弄醒了李月如,一睁眼看着张齐那放大的脸,想起他做出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她心头一阵恶心,伸手一把推开他,怒瞪道:“做什么?”

张齐看着她那张冷脸顿时兴趣没了一半,不过看着她身前因为撕开的衣裳露出来的那一块嫩白肌肤,顿时又哼了哼凑上去说:“你这孩子都生下来了,总能动你了吧!我这都憋了好几个月,差点没给憋死过去!快点脱了,别耽误工夫!”

李月如闻言嗤笑一声,看着他满眼的不屑,说:“你还真是不知廉耻!公公新丧,你为人子理应守孝三年!戒荤食,戒房事,呵呵呵,这公公前脚刚入土,你后脚就来破戒,也不怕公公夜里来教训你这不孝子吗?”

“你!”张齐闻言顿时起身,高高的扬手就要打下去,可是看着她那肿起的脸,气的一跺脚收了手,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个贱人,我爹都入土为安了,你这大晚上的叫他老人家的名讳搅扰他老人家不得安宁,若不是看在你拿出金镯子给爹买了棺材,我今日定要打死你一了百了!”说着,扭头就要去厢房睡。

李月如却直起身子鄙夷的看着说:“我记得族中有规,父死子守孝三年,这三年里你不得吃荤腥,不得行房事,若是有违其中一样,我定会去告知族长,叫族长以不孝之名打掉你一层皮!”

“你敢!”张齐猛然转身,目漏凶光的看着她那个以孝压人的架势,吼道:“贱人,不叫碰你就算了,居然敢拿这不孝的帽子扣我头上,看我打死你!”

李月如却干脆下床凑过去,将脸递过去讽刺的说:“你打啊,今夜你若我是不打死我,明日我就去告族长,公公下葬回来你就强行要与我行房,我倒要看看族长会不会拿鞭子抽死你这个不仁不孝的狗东西!”

这么一说,张齐气的红了眼,手臂高高的抬着也不敢打下去,今夜这事要是真被族长那个老东西知道了,估计别说一顿鞭子挨定了,指不定还要被发去守祠堂!那个阴森的鬼地方,在那儿跪了一夜后,今生他再也不想去一次了!

硬着脖子收了手,张齐恨恨道:“你个臭娘们,等我守过这三年孝,看我弄死你!”

他说完便气冲冲的摔门走了。

李月如想方设法求得了三年的清净,身子一软跌坐在床沿上,扭头看着床上的孩子直掉泪,孩子,生在这个家,苦了你了!

杨莲片刻后进来,脸色不善的看着她说:“你现在倒是厉害了啊,敢骂爷们了,别以为拿出金镯子给你爹买了棺材你就能对我儿子蹬鼻子上脸了!我呸!以后对我儿子好着点,否则我头一个不饶你!”

她说着走进来,斜眼看着月如说:“还有,赶明起大齐去上工挣钱,我下地干活,你早上早早的起来做饭喂鸡鸭,家里的家务你一个不落给我做好了,瞧你这两天坐在屋里等人给你端饭端菜的,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不过是生个孩子,就像那母鸡下个蛋那样简单,用做什么月子!明个儿开始不许吃鸡蛋,都留给我儿子吃!”

李月如听着婆婆刻薄的说话,低着头不言不语只管点头,婆婆是个母老虎,这个家她做主做惯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坐月子,她压根就没指望婆婆能允许她安生的坐月子

不过,她看着婆婆就要离开,急忙问:“婆婆,那个孩子你安葬在了哪里?”

杨莲闻言顿时身体一颤,心头开始跳起来,差点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后来想想觉得是不可能,于是便扭脸没好气的问她:“那孩子都去了,安安生生的葬在那儿,你还问这个做什么?”

月如眼眶红红的掉了泪说:“我想着那孩子孤零零的去了可怜,想回头烧点衣裳给他在那头穿的。”

杨莲闻言皱眉了,那孩子上次自己倒进了沟里埋了,那可不算是什么好地方,可不能叫她知道了,于是便说:“你先别急,过两日大齐的活计安顿好了,你再去烧。”说着便不再等月如说话便急忙离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捂着心跳如鼓的心口,想着回头得把那孩子的尸骨换个好地方埋了,不然万一哪天被谁挖菜园子的时候挖出来就露馅了,于是便想着等夜里他们都睡了,就去办这件事。

连着慌忙了好几天,好不容易能安生的睡觉,杨莲没多久就睡着了,后半夜忽然梦中惊醒,看看外头的天色急忙穿好衣裳悄悄的拿着铁锨出了门。

月亮还在天上挂着,把路上照的是明光明光的,她悄悄的来到那块地方,仔细的在草丛里扒拉两下便开始挖起来,不多时,将那小小的尸骨挖了出来,急忙连土带骨头一股脑的裹在布巾里抱着往山脚下去找地方。

族里出门去喝酒的张宗半夜回来,倒在树林里睡了一觉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一个妇人小声的嘀咕,他瞬间吓醒了,还以为是撞见女鬼了,谁知抱着头仔细听了听才知道,是本家一个嫂子,当即便松了口气正想过去问问她这个时辰过来干甚的时候,听见杨莲说:“你好好的去吧,托生到我们张家也是缘分,你爷爷吃了你的肉死了,我没拿着你的骨肉去喂狗已经是我仁德了,在那头只管叫你爷爷护着你,过两日你娘会来给你烧衣裳穿的啊!阿弥陀佛,好生去吧!”

张宗听着杨莲这一席话,忽然是一身的冷汗,胃里一阵的恶心想吐,想起那年大哥去的太急,这算是明白了其中的蹊跷之处!当即也不出去了,借着月光看着杨莲将那裹在布里的东西倒进一个坑里埋起来,他心里直叹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杨莲弄好了,擦擦汗,冲着这棵树拜了拜,便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张宗酒劲这下是彻底过去了,看着那棵树下,也觉得这里阴森森的,也爬起来一路小跑回了家。

夜里孩子哭了,月如起来哄孩子,听见门口似乎有动静,便放下孩子出去看,谁知正好撞见满头大汗回来的杨莲,便疑惑的问:“婆婆,你这大半夜的是去哪儿了?”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