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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书院 > 兵王崛起之路高永照肖秋霜 > 第301章 悲从中来
 
当时,公社是省、地、县三级领导抓的点,现在突然有一个女知识青年被强女干致死了,这还了得?

地区公安局,县公安局立即派出大批公安人员赶来破案,一时间整个公社便闹得风风雨雨,十里荒山到处都是警车的轰鸣声,知识青年们更是哭叫声声,闹成一片。

公安人员们勘察了现场,认定这是一起强女干谋杀女知识青年的恶性案件。

公社的所在地本来就是这个先一个方圆数十里荒无人烟的荒山野岭,离最近的村庄也有十多里远。

这花生地的周围的几里路周围根本就没有人烟,也就找不到目击者。

经过公安人员的细心查找,终于在张汉丽遗体不远的一个地方,找到了一小块纱布。

一个女知识青年拿着那块纱布看着说道:“咦,这不是公社卫生室里用的纱布吗?”

这时,公社党委副书记柳智明突然记起来说道:“这纱布是好像是我?昨天帮知青蒋世安包扎手上的伤口用的。可以叫他来问一下。”

几个知识青年答应着就飞快地跑去找蒋世安,可是,此刻哪里还找得到蒋世安。

见此情况,公安人员认定蒋世安有重大作案嫌疑,于是立马调来大批公安人员,组织所有的知识青年到处搜寻蒋世安。

天色很快就暗下来了,在这样一个方圆数十里范围的荒山野岙里要去寻找一个逃犯,真的就像大海捞针,比登天还难。

“就是翻遍整个公社也一定要抓到这个蒋世安。”公社党委副书记柳智明决然决断的说道。

县长也发出了命令,立即调集公社四周个公社的基干民兵数千人前来参加搜捕。

于是,这个平日里荒凉有僻静的长毛岭,顿时就变得人声鼎沸,遍地的火把灯笼把整个荒山照得一片通明透亮,简直就如同白昼一般。

数千人拉开了一张大网进行搜捕,大家并排着就像梳头发一样的往前慢慢地搜寻着,生怕漏掉一个细小的可疑的地方。

这样的搜捕就是一只鸟儿也休想逃过人们的眼睛。这是县里的一次前所未有的特大行动,

大家一只找到天快要亮的时候,这才在一个偏僻的山沟里找到了蒋世安。

此时此刻的蒋世安,只见他浑身颤抖着,缩成一团,惊恐万状的缩手就擒。

抓住了蒋世安,县里就立即对他进行了审讯。

蒋世安招供说:“我平时没有好好改造自己的思想,受了社会上一些坏人的影响,从一些坏书上看到了男女之情的故事,早就想去试一试了,可是没有机会。”

“这时,我看到花生地里只有张汉丽一个女知识青年,认为时机已到,边趁着大家回去吃饭的时机,偷偷地留回了花生地里。”

“张汉丽也太老实了,他一点也没有翻倍我。我趁着她不防备就一把按住她,想强迫她跟自己发生关系,可是遭到了她的强烈反抗。”

“在这个时候,我边打晕了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醒来后,哭着叫嚷着要去公社报告。我怕她报告公社后自己会去坐牢,边一不做二不休,一锄头打死了她。”

就在蒋世安被捕后,全体知识青年们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一直要求严惩凶手。蒋世安不久就被判了死刑,在公社的大操场上进行了公审后就被验明真身,现场执行了枪决。

张汉丽的母亲在得到消息后,从千里之外来到了公社里给女儿送葬,她哭得晕过去了好多次。

和张汉丽的妈妈哭着说道:“女儿啊,你响应号召上山下乡,要现身祖国的新农村,你的愿望还没有实现,你怎么就丢下父母走了?你不是说,要把亲手种的粮食带回家来给我们尝尝吗?妈妈还等着吃呢?”

张翰立得妈妈那字字泣血的话语,听得在场的所有的知识青年都挥泪不止,纷纷感叹那位女知识青年被强女干的悲惨。

说到这里,高朝阳就笑着说道:“这就是那个关于女知识青年的事情。”

“噢,那个叫蒋世安的我觉得好像他是很有点儿冤枉的。”这时,胡安娜转动了一下眼睛,看着高朝阳问道。

“哎,这事我也没有亲身经历着,我也只是别人嫁给我听的。是不是冤枉,我也不好说。不过,照这样的事情是好像很有点儿冤枉的事情。”高朝阳听了,思索了一下后说道。

“是啊,就不能因为在死者的不远处捡到一小块他用过的纱布就认定他就是杀人犯。这样未免就很有点儿强牵附会了。”秦德胜也说道。

“是啊,什么时候都会有冤假错案产生的。只是区别在于数量的多少,知道了是不是去改正和平反。”这时,高永照也插进嘴来说道。

“好了,这件事情我们就这样听听吧,至于里面的是非曲直也不是我们能够去左右的。”高朝阳说着就制止了大家继续往深处说:“下面我就在给大家讲一个类似的事情吧。”

说着,高朝阳略略思考了一下就开始往下说了:

那一年,在西部的某一个县里,发生了一起轰动一时的“强女干上海女知识青年”的事情。

受害人便是一个叫做吴慧丽的上海上山下乡的女知识青年。

而罪犯却是一个吴慧丽深深爱着的一个当地的农村小伙子叫李国光。

他们两人真诚相爱,爱的如醉如痴,可是却忘记了那个年代的特殊性。

这一年的初秋,吴慧丽刚满十八岁,她就满怀着一腔“到农村这个广阔天地里去大有作为”的热血,离开了繁华的大上海,来到了当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成为当地东极大队知识青年集体户中的一个新社员。

不久,一个小伙子就引起了吴慧丽的格外注意,他就是吴慧丽后来的恋人,生产队会计李国光。

这个李火煌当时也是二十岁,声的白白净净的,衣服文弱书生的样子。一头略显稀疏的头发,梳成了一个规规矩矩的“三七开”。脸上总是带着一种苦闷的神色,好像有想不完的心事。

后来,通过吴慧丽跟他的接触,这才知道,原来,这李火煌正在为着一桩婚事而苦恼着。

他有一个童养媳叫小凤儿,与他同样的年纪,是他的母亲为他抱养的。

李火煌从小就把小凤儿当做亲妹妹,小凤儿也一直把李火煌当做亲哥哥。两人从小就在一起,两小无猜。

但是,随着李火煌的渐渐长大成人,那小凤儿也就出落成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姑娘。李火煌的父母便也开始议论起他们的婚事来了。

直到这时,李火煌跟小凤儿这才知道早在小时候,月老就用一根红线把他们俩牵在了一起。

自从知道了这事情后,小凤儿便对李火煌一往情深,可李火煌却无法接受这桩婚事。为了逃避婚姻,李火煌就开始了奋发读书,以图一旦学业有成便可远走高飞,逃离这个地方,离小凤儿远远地。

可是,几年之后,李火煌初中毕业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县城的一所高中。可是,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庆幸,他便也响应党的号召回到了东极大队,成了一名“回乡知识青年”。

李火煌回乡后当上了生产队的会计,他的父母边把跟小凤儿“圆房”的事情也提到了日程上来了。

可是,每当父母向他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李火煌总是找理由说:“我要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晚婚。”

有时候,李火煌为了避免听到这个自己不喜欢的消息,他便一吃好饭,就立即离开自己的家里,来到外面去闲逛了。

这一天,正在吃着饭,李火煌的母亲看了坐在一边的小凤儿一眼,开口说道:“煌儿,你看,事情总不能这样长期拖着吧?”

李火煌没有说话,这时埋着头自顾自的吃着饭。

“我看,就在今年办了你们这件事情吧?这样,我们两老也就放下了一件心事。”母亲看着李火煌喋喋不休的唠叨着说道。

“要办就你们办吧,反正我不干。”李火煌狠狠地扒了一口饭,大声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小子反了!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时,李火煌的父亲一听也来了气,大声地说道。

“好吧。我不说了。”这时,李火煌已经吃好了饭,“啪”的一声,他把手里的碗往桌子上一方,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好好,你走你走,有本事你就别回来!”看着正在飞快地往外面走去的儿子李火煌,他的父亲气得指着他的背影大声地说道。

夜里,知道半夜的时候,李火煌这才从外面回到自己的家里。躺在被窝里面,他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懊恼,索性就躺在被窝里面哭泣了起来。

就这样,这桩婚事被暂时拖了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吴慧丽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她只是感到这个小会计很有点儿古怪。

出于好奇,吴慧丽边想着怎样去接近他。

也正是事随人意,就在这时,吴慧丽被指派担任了生产队的记工员。因为会计与记工员的关系,吴慧丽跟李火煌在一起的接触的机会便多起来了。

吴慧丽跟李火煌一起学习打算盘,一起算工分账。

一天晚上,李火煌跟吴慧丽正在算着账,忽然,吴慧丽看着李火煌问道:“李火煌,怎么你总好像有很多心事的样子?能说说吗?”

“哎。”李火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十分苦恼的说道:“不说也罢。”

“你到底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会比较好过一点。”吴慧丽看着李火煌说道。

过了片刻,李火煌终于说道:“实不相瞒,我家里正在催着我结婚。”

“噢,那不是很好的吗?怎么你还干嘛苦恼呢?”吴慧丽一听,立即十分奇怪的问道。

“可是我不喜欢这件事情。”李火煌轻轻地摇着头说道。

“噢,那又是为什么呢?”

于是,李火煌就把藏在心中的这件事情跟吴慧丽粗略地学说了一遍。

听了李火煌的话,吴慧丽不觉也跟着他落泪了。

春去春来,星移斗转,不知不觉,转眼间又是三年的时间过去了。

在这三年的时间里,知识青年们都一个接着一个的炮灰上海去了。这自然也就凉了贫下中农的心,他们认定吴慧丽也想其他的知识青年们一样,是一条养不大的鲤鱼,迟早要回到大城市上海去的。

那一年的夏天,是一个多雨的夏天。东极村全村的人都在为烧柴而发愁。

那天中午,天上下着瓢泼似的大雨。吴慧丽也正在为没有干柴烧饭而着急着。

“慧丽。”随着声音,李火煌怀中抱着一捆干柴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吴慧丽一见,立即十分高兴地来到李火煌的身边,给他擦去了身上的雨水。

“你不是没柴烧饭吗?”李火煌说着就把那柴放到了地上。

“你怎么知道?”吴慧丽一见十分俏皮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想想就知道了。”李火煌看着吴慧丽笑着说道。

有了干柴,于是,吴慧丽跟李火煌一起就开始烧火做饭了。不多的时候,灶上便飘出了缕缕乳白色的热气,传来诱人的饭菜香味。最后,两人一起吃了一顿在吴慧丽看来是最香嘴甜的美餐。

不久后,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这一天,吴慧丽因为患了重感冒,体温高道三十九度,躺在床上,她只感到浑身像是火烧火燎的一点儿也没有力气。她只想哭。

而这时,外面,狂风正在发怒的肆虐着,电闪也在不时地撕裂着这个黑暗的夜空,一声声的炸雷,震得整个屋子的在微微地颤动着,瓢泼似的大雨,在发疯似地下着,狂风裹夹暴雨疯狂地抽打着门窗,发出“哗哗啦啦”的声响。

吴伟丽躺在床上,想着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这样忍受着疾病的折磨,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看望,不由得悲从中来,不争气了的眼泪就留了出来,落在头边的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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