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茹再也忍不住，弯起膝盖准确地顶到那已经肿胀的位置。
“啊……”
钟恺煜惨痛的叫喊震得许佳茹耳膜微微发颤，她推开钟恺煜，然后走下床。
“我说过，你敢强我，我就敢让你变成太监。”
微弱的手机光照得许佳茹神态模糊，但是言语中的肯定和坚持却跟五年前一样。
许佳茹捡起地上的手机，许博轩没有挂断电话，但也没有说话。
这边的动静，他已经明了。
“在家等我，我就回来。”
许佳茹低声说着，不等许博轩的回应，就摁断了通话。
将房间的灯打开，看到钟恺煜还蜷缩着身子捂着裆部痛苦的哼哼着，许佳茹有些忐忑自己是否下脚太重，但还是没有过去询问钟恺煜的打算。
没有遮掩地在钟恺煜的视线中换好衣裳，许佳茹打开了房门。
“钟恺煜，如果我跟许博轩没有重逢，可能这辈子到死我都会跟你在一起。可人生……没有如果。”
许佳茹说完，便再也没有一丝停留。
门外面对长辈的问询，她只说公司有急事必须去处理，便没有再说其他。
火速赶回家中，许博轩果然没有离开，客厅的大灯照得整个屋子都恍若白天。
许佳茹看着缩在沙发上的许博轩，缓慢走了过去。
他的手机中，正循环播放着一首歌，听得惹人心碎。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这撩乱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
许佳茹将音乐关掉，拉住许博轩的手，他的大手骨骼分明，修长有型，每个指甲盖都干干净净没有多长出一丝丝指甲。
“你应该听些欢快的歌……”
许佳茹柔声说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晚归的原因。
“今天钟恺煜父母过来了，所以我……”
“对不起，是我不该打电话打扰你们夫妻二人。”许博轩从许佳茹细嫩小手中抽出自己的大手。
明明知道她和钟恺煜是夫妻关系，自己只是那见不得光的人，可许博轩还是没有忍住自己想独占她的贪婪痴念。
“我跟钟恺煜只是形式上的夫妻，请你相信我……”
许佳茹想将自己当初只是为了不变成黑户而跟钟恺煜领结婚证的过往说出来，但许博轩指了指许佳茹的颈脖，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
“只是形式？还是说……只是没发展到最后一步？”
许佳茹顺着许博轩的视线低头一看，颈脖上的显眼红印让她有一瞬间失神。
若钟恺煜真要霸王硬上弓，他应该会找准机会直奔主题。
可他似乎将更多的时间都放在自己颈脖上，突然间，许佳茹就明白了钟恺煜的意图。
他想要的，就是在自己身上留下醒目的痕迹，然后让其他人看到，让许博轩看到。
“看来你还在回味他给你的快乐……许佳茹，我累了……”
许博轩从沙发上起身，许佳茹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侧压着一个小小的行李袋，这屋里许多东西都是许佳茹帮他添置的，他选择带走的，只有小小一部分。
他想要带走的，只有一个许佳茹。
可是他带不走……
“你要走？”
许佳茹心头一颤，全身不受控制地抖动了起来。
“既然你觉得我们两没有未来……那长痛不如短痛，我们继续互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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